声声蚀骨第82节(第2/2 页)
贱得如此可怕!
贱得如此卑微!
就像舒晚曾经说过的,她是神经性耳聋,比起先天性失聪,得到再失去更痛苦。
是呢,他就是得到了,却又再失去。
这种痛彻心扉的痛,他忍不下去了。
易辞洲蹒跚站起,走到酒柜边拿出几瓶酒,看着一地的烟头,一瓶一瓶往下灌。
付沉怎么拉都拉不住,“易总,别喝了,再喝下去,还怎么找太太?”
就像光着脚在冰冷的荆棘尖刺中蹚过,钻心刺骨的感觉蔓延至全身,让被酒精麻痹的大脑陷入了久久的疯狂之中。
易辞洲抱着酒瓶子,失控到发疯发狂,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颤抖。
他看着满地的烟头和一地空酒瓶子,表情失落得可怕,“找她?她躲我还来不及,我怎么去找?找到了,然后看着她在别的男人身边肆意快活吗?”
付沉为难道:“易总,太太总归是爱过你,就算现在不爱了,你也得想办法让她重新爱上。”
“重新爱上?她可能已经爱上廖霍了吧。”易辞洲怅然失笑。
两年多的温情陪伴和两年多的羞辱冷待。
谁都会选择。
付沉继续劝说:“您有没有观察过,他们虽然对外宣称夫妻,但他们是分开住两个房间的。”
听到这话,易辞洲眼神猛地一凝,不由更加害怕起来。
他不害怕他们睡在一起,而是害怕廖霍那种慢慢蚀心的腐灼。
廖霍这个人,绝不会强求,他会用另一种温水煮青蛙的手段,一点点磨,一点点占据,让猎物自己走入圈套,步步为营。
就算舒晚现在没有爱他,但再这么下去,迟早会被他牢牢圈住。
想到这里,脑袋里那根紧绷的神经更加扭转,一抽一搐的痛几乎让他无法呼吸,他迫不及待地起身就要出门,“我现在就去找她……”
然而没走几步,两眼一黑,整个人都昏沉了下去。
昏迷之前,他似乎还能看到舒晚指着耳朵上的两只助听器,回眸冲他甜甜一笑,“易辞洲,我听不见你说我爱你……”
第66章
◎用的是假名字,叫温夜。◎
离开斯图加特后,廖霍租了一架私人飞机,从比利时周转,然后飞往香港。
在香港又待了一段时间后,由于廖鸿宴的步步紧逼,只好又飞往内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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